关于远和近的人生哲理故事(共3篇)大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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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编给大家分享关于远和近的人生哲理故事(共3篇)大全的范文,文章可能有点长,但是希望大家可以阅读完,增长自己的知识,最重要的是希望对各位有所帮助,可以解决了您的问题,不要忘了收藏本站喔。。 - 素材来源网络 编辑:李欢欢。
“cedalburkle”通过精心收集,向本站投稿了3篇远和近的人生哲理故事,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后的远和近的人生哲理故事,如果喜欢可以分享给身边的朋友喔!
篇1:远和近的人生哲理故事
远和近的人生哲理故事
看山我喜欢远望,看花我则要近观。
曾经,我忽略了多少种花儿啊,连它们的名字都不知道。现在,我想走得更近些,知道它和它长什么样子,分清楚是丁香,是茉莉,还是玫瑰,都有些什么与众不同的香,甚至看清楚花蕊,在上面细碎呢喃的是蜜蜂,还是蝴蝶。
对于巨大的事物,看得过于仔细的话,我想总会发现其中令人失望的东西。而像花这样微小的东西,看得仔细,才能发现其中足够的、独特的.美,甚至是惊心动魄的美。有人就借助显微镜,在被人忽略的琐屑沙粒里面发现了宝石般的美,每一粒沙粒在他看来都是一枚形象清晰、不可替代的宝石。一沙一世界,用心近观,才能相信这个道理吧。
当然,距离一朵花越来越近,也越来越危险。我会不会生占有心,花会不会被我折下,这都是危险。近而若即若离,我是我,花仍是花,这才是美好的、安全的。若我只为一时的贪念折下花,我已是非我。让花盛开在眼睛里,馨香留在心底,离别以后,花又在记忆的水波里漾着。这样做,至少我是喜欢和接纳自己的。
远的是距离和视野,希望看到感受到山的全貌、起伏和力量,心神距山却不远,也不隔膜。近的是好奇和天真,而不是私心和私欲。越接近越需要爱、善良和悲悯,越考验我的心和意志;也不能无限制地接近下去,近到毫无距离,近到压抑窒息,近到似乎在搏杀,不管对于哪一方都是灾难。若即若离,不必分离、分解和分割,却也彼此自由自在,果真是自己和周身世界的福。
人同世界的关系,便如临水照花,万象中有我们,我们中有世界——这话说得多好,我想我以后应该牢牢地记住它。
若伤害一朵花,自己便跟世界拉远了一段距离,世界便不跟我贴心了。伤害一朵花既有损于万象,也等于伤害自己。我同花近,近到只是贴心、只有贴心,念诵它的美和安静,如果需要传说,也只跟花的贴心人传说我所懂得的花事。我敬佩和喜欢能远能近、近而能自我警觉的赏花人,与之交往也是洒脱、轻松和亲切如手足的。
跟世界保持怎样的距离,懂得远中有近、近中有远,该远时远,应近时近,足以影响我们的悲欢得失和内在的那个有山有花的小世界。
篇2:优秀经典故事美文:远和近
“这世道,死者不给生人一条活路......”
王老板哀叹一声,“我这面馆的生意,什么时候才好得起来?”
最近死的人越来越多,正好又是冬天,小镇荒凉得很。王老板的面馆生意差了,只有一个老人悠哉悠哉地吃面,却是干净得古怪,桌子凳子被擦得一尘不染,都亮得跟抹了油似的。窗户和门都是掩着的,防止一粒灰尘落进来。老鼠与蟑螂更是看不见甚至难以想象出的东西。
风从天黑了就开始刮,吹得整个镇子都是鬼哭狼嚎的声音,又咚咚地向每家每户的门窗上撞着。咯吱一声门响,王老板往门口一望,一个憨憨的汉子径直走了进来。“老王,来碗面。”
“好勒,钱你自己放在柜台上。”王老板爽快地应答道,迅速起了身,先把门重新掩上,又向后厨快步走去,又问了一句:“今天镇子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照样死人,家家户户都闭了门,没点儿生气。”常三撇了撇嘴,咬牙切齿,颤抖的声音从头上细密的汗珠透过来:“这狗疫病把家家都害死,把人人都害死。”
厨房里的热气给清冷的小店添了些温度,但也没添多少,店里还是冷。王老板一边下面,一边与常三聊了起来:“我这面馆因为这生意是越来越差劲儿,你最近怎么样,有工可干吗?”
“这时候,哪家有心情建房子?”
“那你怎么活?”
“家家户户办丧事,零工还是有的,混口饭吃,反正我家就一口人了......”常三越说越激动,目光几乎要瞪穿灶台,和底下的火结伴,而眼泪又绕着眼眶转了三圈,“小虎死了,尔春也死了,疫病就不让人好过,不让人有安生日子。”
面已经好了,王老板似乎被感染了,端着面颤颤巍巍地走了出来,手抖得厉害,面汤溅手上了也丝毫不在意,端到了常三的跟前。
“这日子没法过了!”常三一边流泪,一边嘟囔,泪水滴滴答答地落到面里,他挑起面来,“这面清汤寡水也就罢了,你老王好歹给我添两片白菜呀!”
“能添点醋就不错咯!我哪来的钱,这好日子可是越来越远了!来,给你添点面。这面不让你额外贴钱”王老板从后厨又端来一碗面,酱油,醋丝毫不少,他见常三还在哭,低声安慰道:“别想了,都是过去的事了。”
“可,可......我天天都梦见他们母子俩!总感觉这两人还没走远,近得很。”常三哽咽了起来。
“这疫病也离你近的很,你不鼓起气,安生地活,你对得起他们娘俩吗?”
“这苦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行了,行了,你什么苦没受过,哭得像个孩子。”马医生推开了面馆的门,走了进来,“老远就听见你哭丧,真是晦气。”
王老板见是马医生进来了,急忙往前走,问道:“马医生,这病怎么样,有得治么?”顺势又把门一带,重新给掩上。
“唉。”马医生叹了一口气,低着头,脸涨得通红,“还是老样子,治是没得治,药还是有,贵,又没什么大用。”说罢,他又抬起头,皱巴巴的脸像鬼一样,顿了许久才挤出几个字:“这病这么容易传染,致死性极强,今天又死了三个。”
“这......这......这可怎么办呀......"王老板来回踱步,十分着急,却又将话题一转,“刘二娘怎样?”
面馆突然就静了下来,马医生,常三都成了哑巴,过了好半天,马医生才怔怔道:“刘二娘她死了。”
“你怎么早些跟我说!”王老板一听刘二娘死了,眼睛圆得像颗葡萄,拍桌而起,脚崴了也没在乎,“她活该!谁叫她自己不要命!”而话刚送到店门口,他又扶着长凳缓缓坐下,哀叹一声。“你说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死了呢?怎么就这么死了呢?”
马医生赶前向前搀扶王老板,“老王啊,别激动了,刘二娘的死,也没有什么罪过啊!”
“她心疼儿子,她还有错了咯!要不是她细心照料,小刘死得可能还快些。你没看见刘二娘在小刘丧礼上哭的那模样?趴在棺材上,没点生气,你的良心不是肉长的?” 常三也愤愤不平道,“我觉得刘二娘就没做错,她丈夫也病死了, 就那么一个儿子,要是你儿子......”马医生赶紧拍了拍常三,常三立刻堵住了嘴。
“她死了也好,当初我在小刘丧事上看她哭的那劲儿,就知道她会死,哭哭哭,就知道哭,这镇子的元气都败了。这病这么容易传染,她本来就是不想活!”马医生对着王老板补充道,仿佛在暗示些什么。
王老板一声不吭,一个人扶着墙向后厨走去了,一丝声音也没踏出来,只是咬牙切齿道:“你们......你们这些人,还不知道命可贵呢?火烧眉毛了!死亡近到你家旁边了!”
常三看着这一幕,也是一言不发,马医生扯了扯常三的袖子。“你怎么搞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小王和小刘是最好的朋友。小刘病倒时,小王也经常去看!”
常三内疚地低下了,狡辩道:“我,我这也是着急嘛!你同情他,你的药不收他钱啊!那么贵的药......这面馆面价都上来了。”
“我怎么活?”
听到这话,常三不吭声了。
马医生叹了一口气,往桌子放了个黑包,朝后厨喊,“药放这儿了啊,老王你记得给小王吃!钱我下次再收”。随后就出了店门,常三吃完了面,也出了店门,老人更是很早就离开了的。哗哗的冷风往店里灌着,满空的萧瑟萧条巴不得尽快地挤进小店,夜深了,老王从后厨晃了出来,又跌跌撞撞地拿了药向楼上晃去,哀叹一声——
“这世道,死者不给生人一条活路......”
篇3:优秀经典故事美文欣赏:远和近
我曾去过一次中国。我父亲和伯父都在中国做生意。
他们的工作也许是在东方人和西方人中间充当说客,也许是把我们那的廉价机械高价卖给中国的工厂,我不太清楚,也不想要了解,我上头那个兄长,多半是他要来继承父亲家业的。
我不爱上学,文法学院的教师非常严格,而且对孩子的笑脸深恶痛绝。倒是外面的世界,就像橱窗里昂贵的玻璃球,闪烁着迷人的魅力。我不记得我求了父亲多久,直到他终于同意让我用假期跟着他们的商船去中国长长见识。
那大概是中国当时的国王在位第二十五年的时候。我们的船在广州港靠岸,父亲陪了我两天,接着我被伯父接到了惠东。
我看过地图,中国比英国要大太多,如果说中国是一头狮子,英国差不多就是考拉。但伯父和父亲都没空带我去别的地方,我只能呆在广州和惠东。一开始确也新奇,但很快就有些厌倦。这里既没有马可·波罗说的满地黄金和香料,也没有传奇故事里的观音,只有街上许多灰头土脸的人。他们穿的衣服颜色脏兮兮的,裹得分不清男女,对话的时候语调凶狠。还有那令人惊异的发型,露着光洁的大额头,脑后圆岛似的一块头发,还吊着根大长辫子。
我和伯父走在街上的时候,所有人都在背后偷偷地打量着我们。
伯父把我交给他手下的一个中国人,让他带着我去游玩。我就在惠东看那些山山水水,看那些中国的建筑,但我对这些不太感兴趣。很小的时候我跟着父亲学中国话,断断续续学了些,听得懂大概,也能说上一两句。
那个中国人会说英语,不出去的时候我让他陪我练中国话。他长得颇为瘦弱,架一副样式古怪的圆框眼镜,说话慢条斯理。我喜欢听他提义和团,讲白莲教和大刀会,说义和团人人长的瘦不拉几,说义和团既有男女也有老少。他还爱谈一个康什么的人,说他“有胆识有智谋”,又说他“胡来”,乱动老祖宗的东西。我每次听得兴起,让他往深了说,他又说自己“什么也不知道”。每句话的最后,他都要加上一句“当然,这不是我的看法……”
大概到那年夏秋之交的时候,刨去漫长的回程时间,我还有差不多一周的假期。伯父却突然急匆匆的催我回英国去。他说他听说我的拉丁文落下太多,得提前点回去温习一下。我自然很不愿意,但伯父却不由分说地把我带到一个大院前。那大院看着十分普通,门上方的木板上刻着四个我看不到方块字。中国的文字比女巫的咒语更复杂,我只写得出“一、二、三”和“人”。
伯父在大院里和一个膀大腰圆的中国男人交谈。那男人看着像个战士。他们说话很小声,我只捕捉到只言片语,什么“时局”“洋人”“大清”“革命”,还有那个“康”什么的人名,都是以前那个中国人常提到的词。
最后他们像是达成了什么交易,伯父给了他一袋银元,而那个战士则招呼来一个看着跟我差不多大的年轻人。年轻人也留着中国人那怪异的发型,光着大脑门,后面的辫子看上去硬梆梆的,又细又短,就像根老鼠尾巴。他长得倒是平凡无奇,皮肤挺黑,只眼睛闪闪发亮,身板结实,左手上缠着几圈白布。他自称阿明。
伯父说这里是镖局,就是中国的保安公司。阿明是来护送我的,我得去广州和我父亲汇合,然后一起回国。我用母语问伯父为什么他不去,伯父说他还有个生意,过几周再走。
阿明在身上绑了个灰布包裹,他说里面都是干粮,路上吃的。我们从大院的后门出去,先走一条小道,之后又上了一条大道。
阿明不算太高,走路却快得不可思议。他几乎不说话,只顾着闷头赶路,我几乎得小跑才能跟上。没多久我就有些气喘。最后我不得不用有点磕巴的中国话告诉他,让他慢点走。
阿明看着很惊讶。他问,原来你会说汉语啊。我说会一点点。他又问我能不能听得懂他说话。我说,最好用点简单的词。他就煞有其事地点头道,我第一次和西洋人讲话。这让我忍不住猜测自己的中国话肯定出了不少错误。
之后我发现阿明其实是个健谈的人。他先是问我叫什么,我说我叫刘易斯,之后他就叫我刘公子。我听着很怪异,但他坚持说这样叫没错。阿明说遇到大贵人叫官人,遇到小贵人叫公子,准出不了岔子,我就由他了。
我怕说错了难堪,所以尽可能不多讲话,最好能全都用点头摇头解决。阿明问我想不想知道为什么我们不骑马,我就点头。
他说北京城有个谭官人,以前是两广的大官,后来升到北京去了。但最近有风声说北京城最近不安生,那个大官想让人把他一些留在广东的家产换个地方,就请了他们镖局帮忙运走。这是大生意,有上万两的火耗,镖局的人和马都赶这趟大镖去了,只留下他年纪最小,过来照拂一下师父的熟人,走了我这趟镖。
完了他又说,虽说他年纪小,也不是没有独自出过镖,叫我不要担心。这路是他们镖局走惯了的镖路,一路都打点好了,沿路的绿林好汉都是认识的,不会有什么危险。
即使听他这样说,我还是有些心慌。此时我们已经从大路走到一片树林前,林间有条被人踩出来的土路。两边的树影摇曳着,颜色深深浅浅的变幻,发出沙拉拉的声音,像是一群巨人在盯着我们看。更何况天色也看着有些昏暗下来,估摸着已经是黄昏时候了。
还有多远。我问阿明。
阿明挑了下眉毛,说,不太远。
我有点不满他的模棱两可,又问道,也就是说比较近?
说不好。阿明答道。
他顿了下,像是终于意识到自己说的太笼统了,又补充了句:大概要走三天吧。
我说天都要黑了,我们睡哪?
阿明起先没听明白,我换了几个词又问了一遍,他才明白过来。他告诉我,我们会赶在天完全黑下来前到驿站,师父给了他几张路票,他到时候拿路票打发驿站的兵卒,我们可以在那将就一晚。
我没太听懂,但我装作自己清楚了,没再问他。树林里黑漆漆的,路也凹凸不平,我不时会被路上的小石块绊到。我隐约还听到蛇的叫声。
有蛇,我说。
阿明说,对,但这里的蛇基本上都没毒。他说遇到蛇挺好的,长寿。
我说蛇很狡猾。他说只有正在蜕皮的蛇才狡猾。
接着阿明问我是不是怕黑。我摇头,又怕他看不见,就说没有。阿明也不管我说什么,自顾自的讲话,问我有没有崇拜的人。
我说什么叫崇拜,他说就是让你很喜欢,想要学他,成为他那样的人。我说可能是哥伦布吧。
我估计阿明没有听我在说什么。他说他崇拜的人是康南海。我猜这是那个总被提到的康什么人的绰号。他说康南海跟他一个地方出身的,很聪明,忧国忧民,很会读孔子。康南海做了很多事。他说他以前听说我们洋人都是吃小孩吸精血的,是听师父的一个秀才朋友讲康南海的书,才知道外国人不是茹毛饮血,而且脑子很厉害。
我听得半懂不懂的。他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又说,但是师父既不喜欢康南海,也不喜欢你们西洋人。师父说你们外国人在中国修了个东西,像个长轿子,装轮子,能自己跑,说这是个鬼邪玩意,虽说还没有多少,但最好把已经修了的都拆了才好。
阿明看了我一眼,继续说:但我觉得那是个好东西。听说它快得吓人,哐当当地响,比骡马都快得多。我觉得师父也知道它好,但师父那么精明的人,肯定知道这种东西修得多了,我们镖局就混不到饭了,毕竟它比我们人快啊,而且抢劫的肯定追不上它——这可是关系到存亡的,就像康南海说的一样——
我实在是听不懂,他长串话绕的我头晕。而且这连绵的树林像是没有尽头。我不耐的打断他,问道,还有多远?
他却露出了奇怪的神情。不太远。他低声道。
我挑起眉,心想说了跟没说一样。于是我又问道,那近吗?
他仰起头看了会叶隙间露出的星星,沉默了一会,一时只听得见我们的呼吸声和叶子的沙沙作响。
说不好。阿明说。
我急了,说怎么会说不好呢。
阿明说总有些东西是说不好的。
在很久很久以后,我才发现他会错了意。但我总记得他说话时的表情。
而后来,那些不远不近的、必然的未来,就像是我当年最终被安全的送到了广州一样,全都一一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