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地的命运优美散文(共5篇)精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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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编给大家分享菜地的命运优美散文(共5篇)精选的范文,文章可能有点长,但是希望大家可以阅读完,增长自己的知识,最重要的是希望对各位有所帮助,可以解决了您的问题,不要忘了收藏本站喔。。 - 素材来源网络 编辑:李欢欢。
下面小编给大家整理了菜地的命运优美散文,本文共5篇,供大家阅读参考。
篇1:菜地的命运优美散文
菜地的命运优美散文
搬进小区的时候,就发现前面还有一块荒地,没盖房子,那是二期工程用地。几十亩的地面,长满了一层楼高的茅草。谁也不知道这二期工程什么时候开工。过了不久,就有人拿着镰刀锄头到地里开荒种菜。开始是零星几个,有点偷偷摸摸做贼似的。后来参与的人越来越多,大家也就明目张胆地开荒,割下成片的茅草,烧成灰。不多久,就像变戏法似的,一畦畦的菜园展现在眼前。昔日荒芜的`土地成为小区人们的菜园和乐园。
母亲也在这里挖了几块空地,种上辣椒、韭菜、丝瓜等各种时令蔬菜。于是,无数个周末或黄昏,到菜地里锄草、浇水就成了近几年来生活的一部分。在这都市里体味农家的快乐与纯朴,在耕作中体会到生活的宁静与简单。
一年过去了,菜地越开越多。许多人搭了架子,架上满是瓜果。两年过去了,菜地里更是出现了种种争奇斗艳的品种,甚至还有人种上了向日葵,热烈绽放的花朵如同孩子们纯净的笑脸。时日久了,谁也不担心什么时候会建房子。于是争地抢地的现象出现了。两位老婆婆为了争抢一块地皮起了纠纷,整天骂战不休,原本的好邻居瞬间反目成仇,俨然这是她们的世袭之地,丝毫容不得别人来侵犯。
再过了一年,忽一日,地里插上了一块小纸牌:“各位菜农,近期工地施工,请于三日内将菜自行摘除。”于是引来大家的一阵恐慌。第二日,没看到有人来施工,也没人摘菜。第三日,没看到一台机器进场,菜地里安然无恙。再过些日子,那块牌子被日晒雨淋,蜷成一团,于是再无人理会,继续照种不误。
又过了半年,地里插上块木牌,告知大家马上摘除菜。不到三天,果然开来一辆挖掘机,在地里挖出十几个大坑,露出桩基。看来这里是真要施工了,于是人们忙不迭地去将那些还未成熟的大蒜啊,萝卜啊,青菜啊,一股脑地拔起来,能吃的吃,吃不了的送人。菜地空了一大半。原本抢地的人们顿时哑然失笑:多么荒唐啊。
可是,挖掘机只挖了几个坑,就再也没动静。白白损失了一季收成的人们,叹息着,摇摇头,又去种下另一批。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再开来挖土机,但是,在施工之前,或许还能侥幸再收上一茬吧,让菜们苟且度日吧。
然而,又一年后,也就是今年春上,推土机真的过来了,所有的菜地均无一幸免。
菜地的命运其实早就注定了,那一天迟早是会到来的,只是人们不愿相信,也不想去考虑那么多。挖掘机挖开了白菜、波菜、芹菜们翠绿的身躯,刨去它们赖以生存的沃土。蔬菜的主人们站在旁边,看着辛苦种成的庄稼在挖掘机的嘶吼中毁于一旦,却没有任何表情,毕竟,他们不是这片土地的主人,他们都是过客,他们只问耕耘,不问收获。
篇2:母亲的菜地优美散文
母亲的菜地优美散文
在我年少时,母亲有一块菜地,在村子南边不远的地方。那片菜地只有几分地,却被母亲侍弄的像个“聚宝盆”。
春天,是万物生长的季节,当然也是种菜的好时节。这时,母亲一有空闲的时间就往菜地里跑。初春的天气还是有点儿冷的,但是母亲好像丝毫都不怕冷。她拿着一把铁锹一锹一锹地把菜地翻了一遍,然后又用钉耙将大块的泥土打碎,再用钉耙齿来来回回的把土地整平坦。之后又把土地整成一个个精致的长方形菜畦。那些被整理过的菜畦,在阳光下泛着朴实的光芒,每一粒泥土都散发着新鲜的泥土香。
菜畦整好后,母亲就会用扁担从家里担两桶水,再拿上准备好的薄膜和菜籽往菜地里赶去。而我这个小跟班,就抱着母亲辛苦劈好的竹条子跟着母亲一起去菜地。妹妹当然也想去,但母亲怕年龄小的妹妹去了踩坏她的菜苗。所以只有我这个“老大”才有机会陪母亲去菜地。
到了菜地,母亲会把辣椒籽、茄子籽、西红柿子、南瓜籽、冬瓜籽等分别密密地撒在菜畦中,然后用小号的钉耙镂一下,洒上水。接下来就把竹条子一根一根地弯曲扎在土中形成一个拱形,再把薄膜覆盖在上面,并在薄膜的四周压上泥土。好了,那些被种下的种子有了自己的“小房子”,不用怕冷风吹了,剩下的就是偶来给它们浇水,直到菜籽长成了碧绿的菜苗。
菜苗长到可以移植时,春意已很浓了,春风像温软的手抚摸着万物。此时,母亲又要从家里担来水,然后把要移植的菜苗小心地连“姥娘土”一起挖起。紧接着,母亲会把菜苗按大概的行距、株距一棵一棵的栽培好。当然,哪种菜苗该种在哪里,怎样种才能种更多的菜,母亲是心中早有打算的。
刚栽培好的菜苗,就像一个个孤单的孩子,没有了最被挤在一起的热闹。但是它们还是可以在同一片天空下,在同一片菜地里遥遥相望的。当风儿吹过,它们微微地摇曳,像在互相打招呼,又像是在向母亲问好。
菜苗栽培好后,我会学着母亲浇水的样子给菜苗浇水,母亲会告诉我,一棵菜苗应该浇多少水。给菜苗浇过了水,我们就可以回家了。母亲说:“明天早上还要来将菜苗的根部再覆盖一层松软的泥土。”我不解地问:“为什么?”母亲说:“若不再覆盖一层泥土,浇过水的地方经太阳晒后就会裂开缝隙,这样风就会穿过缝隙伤到菜苗的根,而伤根的菜苗成活率就低。”所以第二早上,母亲一定会赶在太阳出来之前去给菜苗封土。
若是风调雨顺的话,以后的菜苗就不需要浇水了,但若天降的雨水少,就又需要从家里担水来给菜苗浇水。所以菜苗种上后,母亲还会经常抽时去菜地照看菜苗。
春天是青草疯长的季节,过了一段时间,菜地里就会不断地长出杂草。此时,母亲又要不断地铲除菜地里的青草,以免杂草争了菜苗的养分。除了给菜苗浇水和铲除菜地里的草,母亲还要给菜苗施肥、捉虫。总之,照看菜苗就像照看孩子一样辛苦,一点也偷懒不得。否则,菜苗就长势不好,肯定也难以长成能吃的新鲜蔬菜。
到了夏天,绿的辣椒挂满了枝头,在风中荡秋千;长长的豆角像翠绿的绳子,从菜架子上垂下来;红红的西红柿像灯笼,照亮了人生……此时,母亲就会从菜地采收回蔬菜,变着花样给我们做好吃的饭菜。而且那些蔬菜绝对是上等的绿色食品,对人体没有丝毫的伤害。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似乎转眸间就到了秋天,春天种的蔬菜已经到了该收尾的时候。这时,母亲又要把已经衰老的菜棵儿铲除掉。然后就又是一轮深翻菜地,打菜畦。不过这时是不能种辣椒、茄子了,而是要种秋令菜萝卜、白菜等。
到了冬天,拔了萝卜,铲了白菜,菜地又得一番深翻细整。这时就要种冬令菜了,什么生菜、菠菜、香菜等就该“前墨登场”了。这些菜到年前就能吃了,而且能吃到春天。
我和妹妹、弟弟就是吃着母亲种的蔬菜,以及吃着父亲与母亲一起种的粮食长大的。长大后的我们开始离开家乡工作,能吃到母亲种的蔬菜的机会就少了。母亲种的蔬菜就只有父亲与母亲两个人经常吃了,母亲便减少了种菜的面积,多出的土地就种上了庄稼。可不幸的是父亲后来突然因病去世了,这对于我们来说是个沉重的打击,一家人沉溺在悲痛中。我不知道母亲背着我们为父亲流了多少眼泪,只知道母亲的原本乌黑的头发白了很多,也不再侍弄那片菜地。后来,母亲把那片菜地种上了庄稼。母亲说:“你们经常在外,你爸也走了,我一个人也吃不了那么多菜。”我听了母亲的话默默地走开了,却早已泪流满面……
母亲经过暗无天日的煎熬,又慢慢地坚强了起来。母亲说:“我不能倒下,我还有几个孩子。”于是,母亲又把院子里留的一片没有打水泥地板的土地开垦了起来,种上了菜。那是为了我们什么时候回家时,能吃到她亲手种的菜。
前几年,弟弟在县城买了房子,决定把家里的田地承包出去,让母亲来县城住。母亲不愿意,她舍不下她和父亲曾经一起种过的土地,也舍不下家里那个大院子。可母亲年龄大了,一个人在家,我们总是不放心的。最后,母亲经不住我们姐弟四人的轮流劝说,勉强答应了进城居住。
进城后的母亲不干农活了,不种菜了,总感觉心里不踏实。还好我也在县城上班,能在下班后回去多陪陪母亲,劝她开心些。一天,我回去看母亲,却不见母亲在家。于是打母亲的电话,母亲说她在小区内的某个别墅院内,让我过去。听母亲的话音很高兴地样子,以为她遇到了能说到一起话的老太太了。可当我找到那家别墅时,却见母亲正在院子里种菜。原来别墅的院子里除了铺了一条通往大门口的道路,路两边都是土地,想来应该是留作种花草的。我走过去说:“妈,你这是帮谁种菜呢?”母亲笑着说:“谁也不帮,现在这里是我的菜地。”
我听的一头雾水,四下环顾才发现这栋别墅与左右两边的别墅只隔着矮矮的墙,墙上面的部分是用花式的铁栅栏隔开的。透过栅栏我看到两边的别墅院子里长满了一米多高的青蒿棵儿。就问母亲:“妈,你说清楚点,这怎么成了你的菜地?为什么这个院子里没有青蒿棵儿?”
母亲停下手里活说:“这些别墅好几年了都没卖出去,院子也没人管,就长满了青蒿棵儿。我和几个农村来的老太太一合计,就去找了物业上的管事人,说院子荒着也是荒着,长着很高的草一点儿也不好看,不如让我们把草除去种上菜,又好看又有菜吃。当然,我们承诺物业上的人可以去采摘菜。就这样,我们几个老太太就每个人得到了一个别墅院子。但物业上的人说了,他们也不来采摘菜,让我们进出一定得把别墅的大门锁上。”
我耐着性子听母亲说完,有点生气地说:“妈,不是我说您,我弟把您接到城里不是让您开荒种菜的?这么多高高的青蒿棵儿,得多难铲除?您居然都把它们铲除完了,这得有多累?这事,我弟知道不知道?”
母亲用满是泥土的手背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般小心地说:“丽,你别生气,妈不是享福的命,天天闲着我心里发慌。不就是铲除青草棵儿费点力气吗?种菜又累不坏身子,再说我活动活动筋骨对身体还好呢。不过,你弟不知道这事,我都是趁你弟上班走了才下楼来干活的,我还不知道咋跟你弟说,到时你一定得帮妈说个话。”
我看着母亲小心翼翼说话的样子,不由地鼻子一酸,我走过去搂着母亲的肩膀露出笑容说:“好了,好了,您喜欢种菜就种吧!弟弟那我一定帮您说话。”母亲这才开心地笑着说:“我就知道你会帮妈说话的。”
我叹了口气说:“就算您想在这种菜,您也应该让我来帮您铲除青蒿棵儿的。”母亲说:“你天天上班已经够忙的'了,我不想给你加忙。”面对这样的母亲我无语了,唯有一股暖流在心中回荡……
母亲把别墅院子里的菜地侍弄得很好,各种蔬菜很快就能吃的时候,我告诉了弟弟,母亲觅了一块菜地。果然,弟弟一听就坚决反对,我劝说了好久才让弟弟同意了母亲种菜。从此,我们又能吃到母亲种的蔬菜了。而母亲每天都开心地去她的菜地,细心地侍弄那些菜棵儿。
三年后的一天,母亲告诉我说别墅的菜地,人家物业不让种菜了。说的时候,母亲就像受了委屈的孩子。我安慰母亲说:“不种就不种了,已经种了两三年的菜,也该歇歇了。”母亲说:“不想歇着也得歇着了,人家的地人家当家,哎!要是在老家多好。”我知道母亲又想念她的土地了,于是连忙差开话题,讲一些有趣的事逗母亲开心。
本以为没了别墅的院子种菜,母亲就可以歇歇了。谁知有一天母亲对我说:“走,去看看我的菜地。”我疑惑地说:“别墅院子不是不让种菜了吗?”母亲开心地说:“不是别墅那里,走,到了你就知道了。”我好奇地随着母亲下楼,母亲领着我往小区外走去。这个小区其实位置处在县城边上,当初弟弟看上这里说是这里的空气好。小区的大门口就是通往嵖岈山风景区的西游大道,大道对面是庄稼地,那么多的庄稼净化空气,空气肯定是要比县城中心好。
到了小区门口,母亲又领着我往小区门口的右侧一拐,才走了几步,母亲用手一指说:“看,就是那里,我栽了南瓜、冬瓜、还有豆角、辣椒”。我顺着母亲的手一看,就看到路边靠近沟边的地方有好长一段种着菜苗,我叹了口气说:“妈,您这是又开荒了?这沟边上的土地又硬又缺肥,种上菜也长不好的,净费力气。我说您就不能闲会吗。这我弟知道了,又该生气呢。”
母亲拉着我走近“菜地”说:“人勤地不懒,你看人家那边开荒种的菜就很好。我就是看人家在路边开荒种菜,这才敢在这里种点菜。只是你得好好给你弟说说,别让他生气。反正地我已经整好了,菜也种上了,不让种也种上菜了。”我听了母亲的话,除了默认也不忍心责怪母亲了。
后来,我事先背着母亲劝说了弟很久,这才陪着母亲给弟说菜地的事,弟无奈地说:“妈,您想种菜您就种吧!只要您开心,但是千万不能累着自己。还好您种菜的地不用过马路那边,不然说啥都没用,我非得把菜苗拔了。”母亲听了,笑得像一朵花儿……
就这样,母亲又有了她的菜地,我称之为“袖珍菜地”。但是让我没想到的是“袖珍菜地”里的菜在母亲的呵护下长势大好,最后居然都结了蔬果。当我吃着母亲种的蔬菜时,我在心里感慨:“母亲说的一点也没错,真的是人勤地不懒。”
不料两年后,西游大道两边要种植风景树,路边所有开荒种菜的荒地都不允许耕种了。母亲又一次失去了她的菜地,母亲有点郁闷地说:“哎!可惜了我的菜地!”
听着母亲失落的话语,我心里很不是滋味,本以为不让母亲干活是对她的孝敬,没想到失去菜地的母亲却多了叹息。细细想来,劳动着的母亲是那么的开心快乐,而失去菜地的母亲是那么的伤感,也许在母亲的心里,菜地就是那无法割舍的乡愁……
篇3:小城的菜地优美散文
小城的菜地优美散文
在河边的一块空地上,一堆杂草燃烧起来,青烟弥漫开来。站在火堆旁边的人,作了一口深呼吸,满意地看着红艳艳的火苗,窜上天空后,逐渐回落,最后化成了一堆灰烬。几日后,这些草灰便被他们当作宝物一样,撒在菜地上,花池里。小城的外围在扩建,可经过他们的劳动,花草蔬菜却象水一样流满了小城内有土的地方,或房前屋后,或小路两旁。这些都是一些年长而不能告老还乡者所种。他们为了排遣对土地的依恋,就睁大眼睛寻找或争夺有泥土的空隙。
可就在不远的乡村,却有着大片黑油油的土地被冷落,有些人家的前庭后院,居然长起了比人还高的蒿草,田地的`庄稼被抛进土地后,如无娘的孩儿,饱一餐,饿一顿地经受着成长的风雨。房子里的年轻人为让孩子能有相对好点的教育,有的到小城买了房子,于是,小城便又多了老人和孩子,这些老人一搬进来,目光只要略扫一下,小区内外角落里,哪些是可垦地,哪些适合栽种什么菜,心中就有了个数,然后他们就会披星戴月地迅速地占领,自然又成了小城土地新一轮的竞争对手。这些争来的土地,或一点点泥土无非是冬天种些香葱白菜,夏天栽几棵丝瓜南瓜。他们象侍候婴孩一样地侍候着这些土地,轻松土,勤施肥,细浇水,都想自己的地里的菜能种出彩。
小城的房子是参差不齐的,往往新区和老区也就一墙之隔,沿着任何一个街道,都能闻到泥土的气息。在品种繁多的蔬菜中,最悦目的是夏天的丝瓜。只要用几根竹木搭成一个架,它们就象顽皮的孩子一样顺着杆爬,碰到一点点可着落的地方,那一根藤的派系就马上顺风而上,因此,每到夏秋季节,小城的院墙上、栏杆上、电线上到处都是丝瓜的青藤绿叶,上面开着一朵朵金灿灿的黄花,吐着绿色的蕊儿,有的已结成了很小的瓜,花儿还在上面不舍得落去。有趣的是,有的人家阳台的窗齿上,全部被丝瓜的藤、花与叶包围,房主却任其蔓延。当然,还有一点,丝瓜正兴市时,种丝瓜的人都会分一些给左邻右舍,家家碗里都有淡绿色的丝瓜清汤,倒也冲淡了防盗门窗带来的冷漠。
小城还有一块成片的菜地,就是沿河两岸。这块土地大多适合一些冬种春收,或秋种冬收类的蔬菜,反正要避开夏季的洪水,它让人想起了埃及的《尼罗河畔的歌声》,洪水带来了许多黑油油的淤泥,成了天然的肥料。当然,洪水过后,太阳下,月亮里都少不了挥锄者的身影,被抹平的河岸如一张纸,在他们的翻动中,又重新打上了格子。
秋冬,河岸的杨树、柳树的叶子飘落了,秃秃地指向天空。河里的水泛着冷冷的光,而树下又有了一垅垅碧绿的菜地,有青菜、萝卜、菠菜、油菜,这些菜地温暖着小城的色调,让瘦弱的河水显得丰满起来。河岸最繁华的时节应该是初春,柳绿了,满地的油菜地花开了,连河中的水好象也流着菜花香,鲜艳的色彩映照着小城种地人的脸。生活就这样充实灿烂,重要的是,种菜的人都已达成共识,那就是自己亲手种的菜好吃。
篇4:一只小猫咪的命运优美散文
一只小猫咪的命运优美散文
这天早上起来,在门口围墙圈起的小小院子里,既没有听到小猫咪习惯性的“喵喵”叫声,也没有看到它走路还不稳的身影。为它用鞋盒特意做成的小窝里没有,它最喜欢睡的专门让它作“卧榻”的拖鞋里也没有。它到哪里去了?它怎么了?我自然而然地用“喵――喵――”声去呼喊它,以图与往日一样,它会“喵――喵――”地回应。
妻子起来了,也一起呼它。隐约听到一声有气无力的“喵”音传来,却再怎么呼也没有了信息。一阵不好的预感向我们袭来,小猫咪莫非病了。赶快在这阳台般大小的院子里寻找。目光能扫描所及的地方没有发现,那肯定躲在哪个暗处了。洗衣台板下,没有;花盆间隙处,没有;把旧报纸、纸箱纸盒、油壶、易拉罐、矿泉水瓶等待处理的废品堆翻了个遍,仍没有……这天气热得,一阵忙碌,只穿大裤衩光着上身的我已是汗流浃背了。
这十多平米的院子似乎已寻遍,却没见小猫咪的踪影。正不可思议,焦急不安间,蓦然回首,那水池边的墙壁下,被一花盆挡住视线的角落里,那小猫咪不是蜷缩着身子卧在那儿吗?它像一个线球,在那里一动不动。
我三脚并两脚地过去把它握入掌中。明显的,可怜的小东西真的病了,身子软绵绵,四肢没有了劲,叫声低沉无力,甚至叫都不叫了……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会这样?一阵心酸情不自禁地涌上我的心头,它虽然是一只小动物,但它不也是一条命吗?它怎么就这么可怜呢?
妻子赶紧用温开水调制一点奶粉,我们一起帮着用滴管喂它吃奶。勉强喂了它一滴管,它眼睛微闭,似乎吸吮吞咽都无力了。再喂,它拒绝张嘴,只好作罢。放下它,在地面上,它无力地蠕动着……,怕它睡在地面冷,又怕等会儿晒到太阳热,病会更重,我把它捧入它的窝里,又索性移到室内,它毫不挣扎地安静地趴着,一点不会调皮了……带着一种心痛和不舍的心绪,一家三人匆匆吃了早饭都分别去上班了……。
人是多么奇怪,或许我是奇怪中的奇怪,不是与这小猫咪才接触亲近一个星期吗?怎么就放不下了?这人年岁大了点,是否就特别多愁善感呀?我有点责怪起自己这个德性来――一个大老爷们心肠柔软得却像小鲜肉――是否没出息呀?尽管这样,去上班的路上,小猫咪的一幕幕还是像放电影一样在脑海中出现……。
正是上个星期的今日下午,儿子到某单位谈完工作出来到大门口,此时,天正下着瓢泼大雨,排水不畅的街道已变成河流。不经意间,发现一只孤零零的小猫咪正浸在雨水中,无助地歇斯底里地“喵――喵――”啼哭不止。显然这是一只失去母爱的小猫咪。恻隐之心让儿子不由自主地捡起了小猫,让它免了雨淋水浸之苦,上车用卫生纸把它擦干,后又把它带到了办公室。
儿子已工作两年多时间。他心善,经常组织和参与一些公益活动,对动物从小就有爱惜的心。他想着怎么救助这只小猫咪。待下午下班后,雨已止,他就把小猫咪放到下午捡猫的原处,陪着它等了两个小时,期望聪明的猫妈妈能回来找它的女儿――这是一只猫闺女。天真的儿子,这怎么可能呢?猫哪有这么聪明呀!没有等到母猫,儿子就上手机查询,没有猫妈妈,这小猫咪怎么度过生死关?网上提示用针管喂食奶粉,可能有救。于是儿子到店里买了一小罐婴儿奶粉,晚上九时许带着小猫咪回到了家。
这是一只才有成人巴掌三分之二大小的猫咪,如一只成年老鼠般大小,是我小时候在山区老家常看过的家猫品种,黑黄相间条纹,脑袋圆圆的,细细的尾巴。眼睛已睁开,瞳仁是一种浑浊的淡灰色,不清澈、无精神,好像视力并不好――次日听人说这正是出生不久尚在哺乳期的标志。它还不大会走路,放在地上,一边“喵――喵――”叫着,一边贴着地面爬,而不是在走――四肢还支撑不起身体。它的样貌并不好看,甚至可以说是有点丑,绝不是人家宠物猫那么惹人喜爱。
儿子把小猫咪带回了家。可家里有条件喂养它吗?关键是它自己还不能进食,都要人工喂,可我家三口人都要上班,真不好办呢。先不管那么多,给它喂一点奶粉再说。儿子也不好意思叫父母动手,自己用纸杯兑制了十毫升左右的奶液,从电视机柜抽屉里找到一支未使用过的一次性塑料注射器(不带针头),滴了点奶液在手背上试了下温度,觉得不烫后抽好一针筒,一只手轻轻地抓起小猫咪,另一只手把针管头小心地趁机塞入猫咪小嘴,它也不知配合,头乱转,四肢乱划,针管不时又被颠出了嘴巴……好不容易喂好了一次,放下它,让它在地上自由爬着,叫着。儿子随后找来一个鞋盒,拿出两条穿过的裤衩和一条用过的毛巾给它做了个窝,安放在门口外墙边。然后把它轻轻逮到窝里让它睡觉。儿子做这些事,还挺麻利嘛,我都有些刮目相看了,窃喜之感升起在心头。
但养一个活物,到底不是一个晚上的`事。于是一家人讨论开了。喂养的困难不是经济上承受不起,它不是贵重的猫种,以前农家都可养下去,我们现在的生活条件毕竟不会连一只普通家猫也养不了。可问题是它这么小,一天早中晚加睡前至少四次要喂吧,而且又那么难喂,这就是一个不怎么好解决的问题。而且猫这玩意儿,说它可爱就可爱,说它不可爱也不无道理。比如小时候的它还不知“讲卫生”,拉屎拉尿不好恃候,可能会把房间搞得臭哄哄,还会传染人畜共患的疾病。长大后,跑到别人家去做“坏事”怎么办?……想到这些,显然不养最省心省力,养了无非是添加辛苦和烦恼。我们是否把它偷偷地放在人多的地方让别的好心人给它新的生命,或索性往外面一扔让它自生自灭?不,不,不,这绝对不行,这有可能就葬送它的生命了,我们会内心不安宁,不能做这样的事!最后全家人达成共识,首先儿子通过微信朋友圈发信息,如有条件的好心人愿意喂养的,我们可以适当地给予经济补助,只要它能健康长大;如果没人领养,那我们一家人只好共同承担起喂养的责任,谁有时间都要主动地喂食,处理排泄物,清洁其身体,勤快地搞好室内外卫生。待几个月后,它健壮了,问问乡下亲戚,有谁可能会要,送它捉老鼠去。
第二天早上,妻子起得早,她就率先喂了。中午,她不知从哪儿弄来了几支滴管,这个比针筒好喂多了……。一个星期过去了,因为儿子工作忙,早出晚归,喂了不多的几次,他清洁了二次猫身;我呢,单独喂了几次,有时帮着妻子一起喂,处理了一次粪便,但总是笨手笨脚。妻子承担了最多的任务,喂养的过程中,她哺乳期的情感似乎又被唤醒了似的,透着母性的温柔和慈爱,喂得最得心应手。自从我夫妻结婚独立成家以来,这还是第一次喂养动物,做得还不错呢。
儿子发的微信朋友圈,一直没有反馈的信息,谁会揽这个活呀?我们已不期待了,自己接着干吧。
我们一家人本来正高兴着呢,因为小猫咪生长得挺快,几天过去,它的腿已有力多了,虽然走得还不稳,但已能较好地行走了;喂奶的时候它吮吸得挺欢的,基本不叫不闹,却发出轻轻的“叭嗒叭嗒”的吸食声;没睡没吃的时候,它喜欢叫唤,虽然有点烦人,却感底气很足,身体健康,这不是暖人心的演唱吗?
可是今天,它是怎么了,难道昨天它喜欢到太阳底下躺着好像睡不醒就是一种症状?对此我们还上网查,猫是否喜热呢?还以为这是正常的喜欢晒太阳呢?原来这小猫昨天下午可能就身体不适了?中暑了?动物与人一样,经不起疾病的侵害,可怜的小猫咪。
这只从小就失去母爱的小猫咪呀,隔壁邻居都说,它的命不好,却也好,如果不是被捡到这个人家,它可能已夭亡了。但它难道这么不争气?小猫咪呀,你可要与疾病作斗争,快快好起来,你还要长大去抓老鼠呢?
小城市方便,我家离上班的单位不远。到单位后我很快进入了工作状态。但为小猫咪的担心却也不时从我心头闪过,妻子、儿子或许与我一样吧!
这天中午,我还没回到家,妻子就又先回到家喂奶给它吃了,她说好像症状并没严重起来,还能吃进小量奶液;这天晚上,我们还如此这般喂它吃奶,令全家欣喜的是,它精神状态居然恢复得不错,又走起来了,又叫起来了,又到人的脚跟亲近了……家里似乎又荡漾起和谐快乐的气氛。虽然它不过是一只在家里才呆了一个星期的小猫咪,但它已融入了家庭之中。它的饮食起居、身体状况牵动着一家人的心。人呀人,就这么奇怪,说是感情的动物,可能有点好笑,但却是真实的存在。
这只小猫咪不管会如何,我们都要对得起当时从街头把它捡回来的初衷,不再遗弃它,努力把它养大。就算天公不作美,它将来还是无法养活,去了,我们也会带着悲戚送它走好。因为它毕竟是一条生命,我们对生命要有起码的尊重和爱护,只要我们的行为不违反社会秩序和法律规范。
是的,对动物我们应该善待,体现人类的爱心和慈悲。行文至此,似乎可以止笔了,但我又禁不住想,人对动物该如此,那么人与人之间应该如何相处呢?这可爱的地球上,人口多得像繁星,人们之间的交集是多么不容易,如不是用“缘分”来定性,还有更恰当的词来形容吗?既是这样,不管是家人还是亲朋,不管是熟人还是陌生人,不管是见面的还是不见面的,不管是近处的还是远方的,在法律、道德等社会规范许可的前提下,彼此应相互尊重、理解、友善、诚信和关爱……就应是很正常自然的了!和谐家庭、和谐社会、和谐世界不就应是这样的图景吗?
篇5:穿行于虚实的菜地之间优美散文
穿行于虚实的菜地之间优美散文
乡村小学坐落在村子旁边,教室被稻田菜地包围,笼罩于群山雾霭之中。
耕耘于三尺讲台,备课、上课、辅导学生、批改作业之余,我常到教室后面去侍弄仅有的几畦菜地,锄锄草、浇浇水,哪怕只看上几眼,都能调节紧张的神经。目之所及,绿意一片,生机勃勃,自足自得的乡村恬淡情趣和拂面清风让我感觉惬意和陶醉。
在正统思想影响下长大的我,总朴素地认为,勤有功,嬉无益,玩物丧志。面对同事的再三邀请参加农场游戏,一开始我笑而不答,只是嘴上应承,装潢门面,并不真的去落实,不让人家给自己的额头贴一张“菜鸟”的标签。有一天,在人家的电脑旁,看到他“农场”满园春色姹紫嫣红,一键摘取轻快满足,才照着游戏提示走进了魅力无限的“农场”。几番耕耘,几度收获。在偷菜的兴奋与帮衬朋友除草杀虫的利他行为之中,体会着付出与回报的依存关系,体味着游戏设计者分析人性、人心的恰到好处,让坐怀不乱的我,竟忘记了当初的旦旦誓言,浸染其中,乐而忘返。
“农场”是一方驰骋想象的天地。你操持一段时日后,家底渐渐殷实,可以量力而为地开疆拓土,不像我那有限的菜地丝毫没有发展的空间,需要精心安排茬口,才会效益优化,不会因为种了茄子就种不下辣椒,需要统筹考虑来一番套种轮作。
“农场”是一方洒脱之地。你可以率性而为,不管季节,不用春种秋收,夏长冬藏。想种什么就来什么,只要级别够格,尽可以做到番茄与樱桃并长,月季同丝瓜齐辉,让自家庄园别出心裁与众迥然不同。而自家的那些菜地由不得你随心所欲。必须把握季节,土壤性质,选择播种,使菜蔬多样性,保持四季不断档:你误地一时,地误你一季啊。
“农场”与菜地是人行走于天地之间浪漫情怀与现实受用的最佳寄托,犹如梦游天姥的无迹可求与茅屋为秋风所破的天壤之别。在农场里你大可不必考虑阴晴和时空,在异地他乡照样播种收获,不必拘泥于难以移动的.地盘。在菜地里,你的菜种播撒下去后,还得锄草、施肥、培土,杀虫,时常观察苗情做出积极的应对,在汗滴禾下土的辛勤劳动后,才有可能陆续收获绿色环保的各色生态菜蔬。
穿行于虚实的菜地之间,我感受良多:它们调整着自己平淡单调的工作节奏,丰富着生活的内容,诗意地生活,“农场”拓宽了我农业方面的知识和视野,愉悦着职业厌倦日渐麻木的神经;菜地让我亲力亲为,时时验证“一饭一粥常思来之不易,半丝半缕恒念物力维艰”,在养精蓄锐之后,用全副的精力和热情去扶植幼苗茁壮成长,培育花朵斗妍争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