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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一八之殇的经典散文(精选8篇)精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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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编给大家分享九·一八之殇的经典散文(精选8篇)精选的范文,文章可能有点长,但是希望大家可以阅读完,增长自己的知识,最重要的是希望对各位有所帮助,可以解决了您的问题,不要忘了收藏本站喔。。 - 素材来源网络 编辑:李欢欢。

这次小编给大家整理了九·一八之殇的经典散文,本文共8篇,供大家阅读参考。

九·一八之殇的经典散文

篇1:九·一八之殇的经典散文

九·一八之殇的经典散文

晚饭后,早已退休的父亲翻看台历,道:“又快到‘九·一八’了。国耻日,不能忘。”。他放好台历,说,多少当年事,清晰在眼前——

“事变”那年,日军“进入”s 市后,我上小学的哥哥就必须学日语。日语考试不及格的不能升级。走路,中国人要给日本人让路。经过站岗的日本兵,中国人必须鞠躬。你爷爷对此既怵又厌。为避开日军哨位,他宁可绕远。

杂合面难吃,是日本人配给的。高粱米很少见。你爷爷说,日本人开白面馆,勾引中国人吸白面。乡下亲戚来,说得我可害怕:河西有个小屯,忽然病了好几家,病情都一样。来了穿白褂、戴口罩的日本人,不由分说,强拉走病人,还没死就都烧了,说是“卫生,消毒的干活”。多年后我才知道,那是鬼子的731部队培养了致病细菌,拿中国人做野外实验。你爷爷还说过更吓人的事:日本兵搜查行人。从一个买药回来的少年身上搜出了什么钱票,就捆起来,蒙住眼,任凭他哭喊,拉到街边,一刀就砍了,说他是“探子”。我问“探子”是什么。你爷爷厉声说“不知道”,更严嘱我,不许在外面说,不许问别人,记住了?

从九·一八“事变”起,那十四年,中国人活得真苦啊!s市虽然没屠城,可是苟活不如猪狗。记住国耻日,不当亡国奴,也不当流难者。有个歌叫《松花江上》吧?九·一八“事变”,不少东北人流难关内,甚至还有朝鲜人。现在的叙利亚、阿富汗,不知又有多少人死难,流难!纵向比过去,横向比近邻,中国人的今天,来之不易。然而狼改不了吃肉。“与狼共舞”者,是要有些本事的。勇、智、力,再加上“器”,比如一把刀。

父亲沉默了,闭着眼睛。忽而又自吟几句诗,可能是即兴而发吧,有点像近体诗:

浪逐松江水,难淘九·一八。夜魇倭寇难,今绽富强花。

篇2:九.一八之--思想工作汇报

九.一八之--思想工作汇报

今天是九.一八,纪念一下。也写篇思想汇报噻! 上周分公司财务经理到青开会,三四天的学习和交流,最深的认识就是自己目前欠缺的知识太多了。另一方面我们会务组成员共同策划的一系列活动都基本达到了预期的效果,晚会气氛挺好,大家都互动了起来,周六的爬山活动也进行得很顺利。 其实不管是分公司还是总部,我们的共同目标都是把工作干好,有共同得目标就总有沟通得渠道,分公司赢利多,他们年终的分红就多,总部的领导也会相应放宽更多的政策,这样分公司的工作也就更好开展。 现在大连锁的'业务不好开展,有些地方甚至出现卖得越多亏得越多,这样的局面的确很是尴尬,有人提出咱们学格力,不再理会国美苏宁之流,事实上是否可行还有太多因素要考究,咱们的空调排名还不在前列,退出是什么命运太过冒险。国美苏宁这几年这么迅速的开店发家其实就是家电企业给撑起的,老百姓得到的实惠有多少?价格战的得利者真完全是终端的老百姓吗?我倒不觉得老百姓真买到了好多实惠。   跟重庆和成都的财务副经理聊得挺多,因为和他们说家乡话特别亲切。有点受打击是他们提到分公司的工作量与待遇有些不匹配,但转念想匹不匹配只有他们自己最有数,反正在一个地方一个企业待着总有一定的理由,要是真没有一点意义或是有更好得路选择,肯定就走人了,就如我一直还在将就一般。抱怨归抱怨工作还是要按质按量的完成,考虑得太多反而影响正常工作甚至生活,计较太多实在会累的.有时候自我洒脱点就好了。

篇3:记忆之殇经典散文

记忆之殇经典散文

真快,十年啊,十年的记忆像光影一样又重新浮现,不能忘记,.5.12,一个普普通通的日子,却留下了一个血淋淋的记忆。

记得那天,单位正搞科学发展观,局党委定于下午两点半各支部照开党员民主生活会。下午两点半,急匆匆的我来到单位,刚走到一楼走道时,突然,我感觉两条腿仿佛被什么东西牵绊,怎么也迈不出去,身子也左右摇晃,正在办公室等大家的高站长冲出门大喊;“快跑,地震了”。听到这一声喊,我马上掉头跌跌撞撞往外跑,此时,只听得楼上脚步凌乱,喊声四起。

此时,院子里已经站了很多同事,我们目睹着六层办公大楼左右摇摆,看的我不时惊心,正怕……。几秒钟后大地便停止了摇摆,一切归于平静。我们的党员生活会也正常召开。会议结束后,招标办的柯彤打电话让我到她办公室去一下。过去她问我;“毕姐,你知道哪里发生大地震了吗?”我茫然的瑶瑶头,她一边指着电脑一边说是四川的汶川发生了大震。汶川,一个非常陌生的地名。此时,电脑上出现了一幕幕惨烈的画面,房屋倒塌,残垣断壁,现场一片狼藉,看的我触目惊心。那一刻,世界的目光都聚焦到了汶川,从那时起,汶川,这个在地图上找不到的点,种在了每一个人的心里。紧接着传来消息,汶川强震,也波及到了陕西的汉中、宝鸡和我省大部分地区。

仅仅几秒钟的地震,就颠覆了整个汶川,恶魔般一下夺走了几万人的生命,也改变了每一个人的命运:家园坍塌,亲人离散,废墟里的呼救,失去亲人凄惨的哭声,声声撕裂着人们的心。相信,那段时间,人们的情感都维系在了汶川,汶川在流血,我们在流泪,正真体会到灾难面前,人类显的是那么羸弱、无助、彷徨。

汶川惨烈的地震,带给人们心理上的阴阴是可想而知的。地震当晚,小城大部分人晚上都不敢在家住。那时候,华亭西部还未开发建设,鸿昊盛府也只是圈了一块地,以西全是空旷的田野。那晚,我和爱人,银川的马莉姐姐,还有瑞卿,我们六人带上简单的行李,来到了鸿昊以西。当晚,四周伸手不见五指,漆黑一片、但繁星布满了天空,璀璨着天宇,仿佛一切都未发生过。五月的华亭,白天、晚上的气温相差十几度,虽然我们穿着御寒的棉衣,但是还是冷的发抖,侵扰的我们无法入眠,我们在一起聊天,聊汶川,聊那些无家可归的灾民,聊那些还深埋在废墟里的人,还有那些失去父母的孤儿,我们深深牵挂着那些无家可归的灾民。那晚,我平生第一次在郊外过夜,感受到有家不能归的悲哀。

汶川地震的信息源源不断的从地震灾区通过互联网传到了网上,每天,我们上班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打开电脑,了解灾区的救助。看到军人在一片废墟里,顶着酷暑,在一片死亡之城的`废墟里救助伤员,我们热泪盈眶,真是体现了党领导下的社会,才有:“一方有难、八方支援”的博爱。那时候,人们坐在一起,谈论最多的是汶川、救助、孤儿、灾民、还有那些在抗震中涌现出可歌可泣的故事,深深感染着我们,感动的我情不自禁,泪流满面,此时此刻,灾难面前,我们才正真体会到党的伟大,政府的英明,即使淫威的自然灾害,也不会压垮人们的精神。

5.12后,我县的部分建筑也遭受了不同程度的破坏,政府的中心工作一下转移到普查地震造成的损失。我和几位同事被抽调到普查全县乡镇教育系统的危房普查。白天,我们坐车一个个乡镇、村校普查,每个教室,围墙、厕所等都在普查范围,最后进行评估、汇总、上报。一天普查工作结束,当托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却不敢休息,眼睛一闭,惨烈的场景就浮现眼前,搞的人心恍惚,夜不能寐。

那段时间,余震不断。记得某晚八点多钟,刚收拾晚家务,余震袭来,我们撒腿就跑到了小广场。此时,小广场已经人山人海,人们紧张的在小广场避震。突然,身边一位陕西口音的年轻说:“大姐,我今天出差到华亭,刚才地震,慌乱的没有带手机,请让我用您的手机给家里报个平安好吗?”我毫不犹豫拿出手机交到他的手里说:“快点给家里打个电话,免得家人着急”。小伙报完平安,执意要给我五元钱,说是长话漫游。我拒绝了,我想,灾难面前,金钱算得了什么。

十年的记忆已经开始模糊,但那晚的情景却历历在目。大约是二十几号的日子,电视台滚动播放地震信息,让大家做好抗震防灾工作。那天,人们都在极度恐慌中度过。一中小广场、郊外空旷的地带,五颜六色的帐篷搭的满满的。那天,政府要求每个单位要有值班人员。那天,恰巧安排白局长和我值班。六点下班,单位上空无一人,我一人坐在电话旁边,紧张的等候命令,不时透过玻璃窗,观看街道的情景。只见街道上行人如潮水般匆匆而过,人的喧闹声、车的喇叭声交织一起,此起彼伏,人们神色紧张,背着简单的行李,扶老携幼,向空旷的地方走去。那晚,我似乎在看一场现实版的逃难大片,我们都成为大片里的主角。

这时,白局长来到我的办公室说:“单位已经没人,我们也可以撤离,否则有生命危险”。我和白局长又从顶层到一楼细细检查一遍,确定每个房间没有工作人员,我们才锁上大门离开单位,此时已是晚九点。

那晚,我们全家带着被褥到一中小广场过夜。我躺在坚硬的地上思绪万千,仰望苍穹,宁静,星星很多,布满了天空,没有一点地震的预兆,我默念:“上帝呀,请你保佑我们躲过这一劫,让我们安详和谐、平安生活……”,早上眼睛一睁,嘿,和往常一样,世界一片宁静祥和,晨曦已染红了半边天,好美,和谐平安的一天又开始了。

那段时间,在电视上看到最多的就是橄榄绿,那些军人在废墟里救助伤员的情景历历在目,灾情就是命令,刻不容缓,那一刻,他们真是在和时间赛跑,他们顶着烈日酷暑,用一个干粮,一瓶水的营养救助伤员,一个个伤员被救出,我们的心跟着欣慰。那段时间,也涌现出了许许多多感人的故事。最温暖的场景是一位年轻的警官,在废墟中为几个失去母亲的婴儿喂奶,那情景,温暖了许多人,人们为这位警官投去了敬仰的目光。还有那个在废墟了埋了几天几夜的可乐男孩,即使在死亡面前,也表现出了坚强、乐观和幽默,至今还能想你他被救出来的那一刻,一声我要喝可乐,那是对生命的渴望,被当年称谓:可乐男孩。

虽然汶川是用伤痛和泪水浸透着,但人们没有忘记在苦难中挣扎的汶川,社会各界通过各种渠道向灾区捐款捐物,奉献爱心。六月,华亭县举办了大型募捐活动,一场别开生面的捐助活动在体育场拉开帷幕。募捐现场,异常热烈,县上各大企业,机关的干部职工、学生等几千人参加了募捐活动,积极向灾区捐款捐物。其中最感人的场景是一位爬行的残疾人,是汶川地震后,第一位主动向汶川地震灾区捐款的人,虽然只有五十元钱,但对于一个吃低保的残疾人家庭,这是多么的不易,他的这种精神感染了到会的所有人,看到他卷缩爬行的身体,被感动的何其是一人,整个会场向它投去了热烈的掌声,那时我想:他身体虽然残疾了,却支撑起了一个闪光的灵魂,蕴含着浓浓的大爱。

而今,十年过去,人们的记忆在淡漠,汶川人心里的伤痛在慢慢抚平,一个崭新的汶川已经从废墟上站起来,向人们昭示着一个坚强、现代的汶川,已经矗立在四川大地。

流年已去,记忆之殇,都被岁月风干,将痛化为玉帛,且行且珍惜,快乐的面对美好。

5月23日凌晨完稿于俪景陋室

篇4:大地之殇散文

大地之殇散文

车窗外的世界尘土飞扬,一片连着一片的房屋和几棵孤单的树灰头土脸,无言静默。阳光很刺眼,却照不亮前面的路。朦胧,如在梦里,很近又很远。

疲惫地闭上眼,让车厢里嘈杂的摇滚将自身淹没。在鼓罄的敲击声里,沉重的不仅仅是无法伸展的身体。不知道如果音符停顿,我们是否还能感受到大地的脉搏。

这种叫做“房子”的四方盒怎么就那么多,挨挨挤挤,绵延无限,灰尘粘附着,犹如风化的界碑标示着不能忽略的存在。偶尔有山,很小的山包,几棵尚幼的树披着稀疏的绿叶羞涩而立。山包后退,四方盒重登舞台,或者,那一方土地原本就是它不动的舞台。又或者,它才是傲然而居的真正看客?

世界很大,大到你根本无法亲临每一处土地;世界很小,小到安不下一个淡定的灵魂。在尘土飞扬的嘈杂空间,再酣甜的梦也无处安身。

有时会忆起少年时临水搭辅而眠的情景。湖风轻扬,带着沁凉水腥的气息,天气再热,荡漾的水声也能伴我沉睡,醒来时,屁股都被烘得发烫。那时候,连村子都很少走出,却从不觉得世界逼仄。只要顺着村口的小路一直走,广袤的田野和浓密的树林永远是一个猜不透的新鲜世界,蛱蝶飞舞,鸟儿啁啾。更别说乘着大哥或者姐夫的渔船行到湖水中央,那种望不到岸的壮阔震撼灵魂。

如今,湖区萎缩,枯水期的水流更是扭曲蛇形,一望四空的景象是再难见到了。那曾经给我们带来过许多希望和乐趣的方格一样的田野也像佝偻病人一样越发地蜷缩起来。曾经偷过竹子的竹林不见了,再也找不到比那里的竹子更好的渔杆了;曾经一捡就捡一箩筐梨子的梨树林早就没有了,那满树满眼随风飘落的白梨花再也看不到了。

记忆里,最早的建房潮缘于那场百年一遇的洪水。在政府移民建镇的`号召下,一栋栋楼房雨后春笋般拔地而起。几乎是一夜之间,天翻地覆。与此同时,一块块田地在这些漂亮欢腾的红砖后悄然而逝。一起消逝的,还有灿烂的油菜花和碧绿繁茂的树冠。

建造的热情高涨不息,建造的速度梯度升级,把旧的推倒建造新的,把矮的拆掉建造更高的。人们把房子建到哪里,就把路修到哪里,哪里就尘土飞扬。什么时候早上醒来我们还能再听到鸟儿的鸣唱?

忽然,窗外顿变。那安静的紫色是春天盛开的花朵吗?我挺直身子,贴近车窗,才看清那些整齐排列的小树,一棵棵,一片片,树树开花,连绵成海,像一张张稚嫩的笑脸迎接着我的目光。干瘦的枝干,素洁的小花,在快速移动的车窗里,不仔细看都难以察觉。在高低不平的山坡上,它们前后相接,左右相携,那么的整齐,肃穆。

多可爱的花,多令人欣喜的树呵。

篇5:河姆渡之殇散文

河姆渡之殇散文

这是神的布局!

格式、场景,乃至一草一木,一山一水。

在他的手中分散和聚合,由突进的渐变滑向自然的渐变。

而在史书的场景中,它没有妖娆的风姿,它只是像一个小孩一样,不断地品味成长的过程。

关于一些遗失的传说和古迹,历史把它刻在生死的中心。

我们都是后来人,是在他们怀中醒来的后来人。

有时候不得不承认,历史的演练是多变。而最初的人们却并未想到,在千年后的现在,还会有人走到他们身边,唯独遗憾的是少了一分敬虔。

历史啊,你把这些精神的.碎片拼接起来,如果没有长久的忍耐,又怎能再一次见证物种的奇妙呢?

或许人们习惯了居安思危,才会不断地回味历史,总想在过去的河流中,找到属于自己的影子。

背景逐渐模糊,善变的风不是没有归途,模糊的意境只有在太阳底下才能释放自己的光彩。

然而我们都是历史的一部分。对于那些举起相机的人,我想说,我们真的能寻回历史的缺憾吗?那一页已经撕毁,石头比石头还要沉重。

告别真实的场景,舞台上所有的角色是否还能重新扮演一次,我们是否真的还能记住历史,那么那些遗忘了的,还能纪念吗?

?

我期待所有的诗歌,都能还原历史的真相,那些隐藏在黑夜里的魔抓,不止一次地挥向天空;它想毁灭什么?然而自己却啥也得不到。

在草木深处,纯真也会神游,唯独缺憾的是一针见血的坦诚。是该让兵器回归原处,让战火葬身火海。

我们都在河姆渡之后,在河流的纵深处。

但水已经不够纯净,我们的诗篇也缺失力度,所有镀金的日子在潮汐澎湃之后;失去了梦的幻境。

河姆渡,遥远天空的剧场,你的看客有多少。

历史的皱纹又多了一圈,我们不是不能纪念,使我们忘却的是纪念的心正在流失。

刀斧算得了什么,那些被陈列出来的物品算得了什么?它们就像一只鸟儿被关在笼子里,如果自由被关闭了,爱又怎样才能如水奔流。

篇6:转角之殇散文

转角之殇散文

一路回家竟遇上三起车祸。

尽管车祸现场只有倒伏或破损的车辆,看上去都不怎么严重的样子,也没有看到人员伤亡,但我的好心情还是被打扰了。

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幕。

那年女儿才五岁,刚上幼儿园。那天是周末,我们一家三口照例去母亲家会聚。那天的天气并不好,一大早就阴沉沉的,到了中午时分竟飘起了绵绵的雨丝。怕一会雨下大了行车不安全,草草吃过午饭,我就辞别了母亲催着老公孩子回家。

我家住在城中心,正是交通拥堵的路段,好在中午时分人不多,才不至于行车过分憋闷。前面是一个三叉路口,拐过街角就能看到我家所在的楼群了,心情正愉快时,老公突然惊叫了一声,我下意识地向窗外望去,就看到了那心悸的一幕。

转角处,一辆破碎得不成样子的摩托车横在一辆大卡车前面,卡车的后轮,一片血污,一个血淋淋的人形残躯横躺在路面上。我没有看到他的头,也惊的完全没有了思维。冷冷的秋雨,被血污脏的路面,将这一幕衬得分外地凄惨。只一眼,我便别转了头,不敢再看。

老公用手横挡在车窗玻璃的一角,低声喝道:“别看。”我猛然醒悟,飞快地用手去挡坐在身边的.女儿的眼,可是晚了,那双亮晶晶的眸子里,此时已写满了惊惧。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如此血腥的车祸现场,尽管只是隔着车窗玻璃匆匆地一瞥,但却深深地印到了我的灵魂中,令我的整颗心都惊颤了。

在电视网络中,我看到过一些车祸报道,但那静止的画面,实在缺了太多的震撼;也看到影片中惨不忍睹的撞车场面,但却经过演绎的悲伤却很难催生出我同情的眼泪。于是,我保持了一贯的冷静,叹息几句,或议论几句有关车祸害人害已的无关痛痒的话,过会就轻轻放在一边了。从不曾想过,有朝一日,会有车祸真实地发生在自己身边,会亲眼见到如此惨烈的非正常死亡。

我无暇去顾及女儿的感受,只是紧紧地抱着她微微颤抖的小身子,以体温和心跳来安慰她,祈求不要在她的心里留下阴影。

不知是不是受了刺激,鬼使神差的,在接下来的几天中,我时不时地就会想到那天所见的惨象,推测事故发生的瞬间。转角处,是车辆慢行的路段,是不应该有这样惨烈的事故发生的。在出事的前一秒,这个躺在湿淋淋的地面上的血人,可是正急着赶回家与妻儿相聚?那辆肇事的大卡车主,可是正回味着家的温暖?其中的孰是孰非,我不清楚。可我知道,从此,他们的梦想没有了后继,两个家庭的噩梦却翻开了新篇。

我不明白,这些人为什么就不能小心一些,谨慎一些,难道快一点慢一些就真的如此天差地别?

读高中时学校对面有个工厂,我每天上下学都要从它的门口经过,那大门口挂着一幅红色横幅警示标语:宁停三分,不争一秒。火红地飘摇在空中,分外醒目,让人忍不住要多看几眼。

当时的年代,人们出行以自行车为主,摩托车都没有几辆,汽车更不多见。初读这则标语时,心中一度很不以为然,觉得它很有点小题大做的意味。现在想来,这样的警示是何等的必要。可是,我也知道,即便是有这样的警示,如果真要在三分和一秒中选择的话,恐怕现在大多数人选的仍是争一秒吧。正如有人所说的“我的驾驶技术很好,怎么可能发生车祸?”车祸,没有发生在我们面前时,总是为人所忽视,让人心存侥幸。殊不知,正是这所谓的自信、侥幸、不以为然,才留下了一个个血的教训。

写此文之时,接到了在交警队工作的大哥的电话,却是在我校读书的一对兄妹遭遇了车祸。也是在一个转角处,一辆载重十几吨的大卡车撞上了开三轮过马路的祖孙三人,姐姐当场丧命,弟弟在车轮下余生,究其原因,竟是卡车司机为了省油,不愿意踩下煞车。据说,由于卡车承重大,煞车重启要耗费几十上百元儿的汽油。他当时就抱了侥幸心理,想当然地认为在他的车过来之前,这祖孙三人的三轮车能穿过马路。殊不知,这一侥幸,直接断送了一个孩子鲜活的生活,也将自己送上了悔恨的良心审判台。

那是一个多么懂事的女孩子啊,她的母亲精神不健全,她以自己弱小的肩膀撑起了整个家。她今年才十四岁,正是花儿一样的年纪,却在冰冷的车轮之下提前画上了生命的句号。

想着这一起起车祸,我忽然无比地痛恨肇事者。当今社会,随着科技的发达人们生活水平的提高,许多人拥有了私家车。这给我们的生活提供了便利,可由于这些人对交通安全的漠视,也将各种安全隐患摆在了我们面前,导致了一幕幕本不该发生的惨剧。四通八达的公路,日渐成了收割生命的生死场;给我们带来方便的汽车,无形中成了扼杀生命的马路杀手。在冰冷的钢铁面前,人的生命何其脆弱!

“安全牵动万人心,平安幸福你我他。”这样的交通标语随处可见。那我们呢,是否该从这一幕幕血淋淋的惨剧中觉醒了?

篇7:手指之殇散文

手指之殇散文

拇指压笔,笔压中指。小指无名指蜷缩在下面。我走进空无一人的家,躺在床上。

在微弱的灯光中捧着我的手:“乖,不哭。”我安慰它们,但又不知怎么安慰它们。它们睡去的样子温暖而晶莹,然后我也睡了。

拇指压笔,笔压中指,在一张又一张纸业和试卷上滑过。白色的刺眼的纸张,鲜红灼人的评语。我每天捧着手低声絮语,让它们依然精力充沛,依然美丽,而我的手指越来越憔悴。虽然它们已经学会在该醒来时醒来,但是在该睡去时,它们却紧张得久久不能入睡。我抚摸它们,我说:“放松一点,放松一点,会好的`。”我不知道它们在什么时候才会睡去,我只知道桌角上的稿纸越来越厚,直到淹没灯光。

我有时会空洞地失落,再然后我连失落也不会了。我的手指渐渐习惯了压迫,它们在一张又一张试卷上工作着,不知疲倦。我也不再安慰它们。只是看着刺眼的白色开始平淡,灼热的红开始欢快。

有一天,一张试卷传到我手上,我的手兴奋地一抖,手指们终于屈从这种心尖传来的感觉――对分数的敏锐。

我抬起手,便拼成那扇漏风的窗。冷冷的风吹来,把我掩盖,我的手又开始抖,抖,抖。

篇8:土蜂之殇散文

土蜂之殇散文

土蜂是一种营社群生活的小昆虫。

据说,土蜂对生存环境的要求是极其苛刻的,巢居的地方必须安静、背风、向阳,淋不着雨,又有充足的蜜粉源。

二爷家的窑院周围长着许许多多的枣树,向阳的墙面上,凿着一个土窑窝,不深不浅,四四方方,窑窝口用光滑的土坯封着,中间只留一个核桃大小的窟窿。一群黄黑色的土蜂穴居其中,早出晚归,出出进进,忙忙碌碌。这些小家伙很听话,生活很有规律,从不要人喂养,也从不要人经管,每到冬天,便可割下甘甜爽口的蜜来。大家伙不止一次地尝过二婆送上门去的枣花蜜。

似乎是农历四月间的事情了。

艳阳天艳阳地。旷亮的天空下,阳光洒满了沟边的小村子。一天早饭后,二爷家窑院里的那窝土蜂突然间倾巢出动,真正变成了一群“没王的蜂”。一下子院子里到处都是蜂,地上的,空中的,密密麻麻,熙熙攘攘,飞来飞去,不停地撞到人的脸上、手上、身上,简直让人睁不开眼睛。

面对如此异常现象,好些人疑惑不解,嘀咕开了。有人说,蜂要分家分群了,新的蜂王出现了,老蜂王要离家出走了。一直靠在土墙上默默抽烟的二爷,慢慢吞吞地说,“蜂群向着旺处飞。风水变了,它们要全家出逃了。”出逃?逃到哪里去?怎么办呢?怎么办呢?二爷接着话茬说:“天意难违啊,不顶用的。啥事都有个兴和败。万事随缘,还是顺其自然吧。”院子里的蜂越来越多,飞舞着,盘旋着,集结着,慢慢地向前移动着。真正急失火了的是二婆,她说,就你老头子死犟,大伙搭把手赶紧堵啊。二婆的话太有号召力了,大伙儿纷纷跑回家里,从炕洞里、灶膛里抓出草木灰来,提着笼,端着盆,急煎煎奔上窑脑脑。须臾间,整个村子里哗然骚动起来,所有的闲人都投入到了围追堵截蜂群的战斗来了。只见成群结队的蜂群像一股黑风,扶摇而上。“过来了!”“快扬!”“又过去了!”“快扬!”人们一边呼叫着,一边抓起灰迎头就扬。刹那间,村子上空烟山土雾,天昏地暗。无奈,蜂群像一条被天兵天将包围了的黑色虬龙一样,尽管忽上忽下,左冲右突,还是被拦截了回来。

蜂群回旋着,回旋着,慢慢地落下来了,落下来了。最终落在了三爷家门洞前沟边的一棵歪脖子枣树上。成千上万只土蜂围着蜂王,密密麻麻粘在一起,紧紧抱成团儿,蠕动着,蠕动着,慢慢地凝结成向日葵头大的一堆,远看仿佛一团晒干的黑牛粪。周围的土蜂显得烦躁不安,飞舞着,喧闹着,似乎不知所措。

许多人蹑手蹑脚围了上去。二婆挤进人群,嘴里喃喃地说,这可咋办呢?

三爷喜出望外,一下子来了兴致。他摆出了一副先下手为强的架势,毫不犹豫地对身后的.家人说,“快去拿笊篱!赶紧收蜂!”几个孙子连颠带跑,端来一碗白糖水,递给他一把笊篱,将一顶旧草帽扣到了他的秃脑门上。三爷接过碗,猛喝一大口白糖水,噗的一下就喷到了笊篱上。他十分麻利地将笊篱贴了上去,用一根长长的棍子,小心翼翼地把蜂团拨到了笊篱上。不一会,三爷的帽子上、羊胡子上、胳膊上也爬满了蜂,他被蜇得龇牙咧嘴,嘿嘿直叫,眼尖手快的孙子赶紧咬破蒜瓣,在他脸上擦了几下。接下来,三爷便像端着一疙瘩火焰似的,端着一团蜂,洋洋得意地走进了自家深深的门洞。进了院子,三爷爬上梯子,非常小心地把蜂群安顿到了自家院子的旧蜂窑窝里,三下五除二就封了口。此后的几天里,听说三爷好像病倒了,脸肿得好长时间不敢见人。

话说,当时三爷把蜂收走了,头也不回地走进自家院子,二婆的眼睛都绿了,脸色蜡渣黄,很不好看。也许她在想,这蜂本是她家的,凭什么三爷就要收回他家去呢。对于三爷来说,也许他在想,蜂落在了自家的枣树上,就应该是自家的。所以,他才不管二婆乐意不乐意呢。

其实,二爷和三爷是很亲近的堂兄弟,两个院子中间被一堵薄墙隔开,两边说话,彼此都能听得见。但仔细看,两家院落的小气候和风水情况还是明显不一样的。二爷家的院子,前边没有围墙,背风向阳,开阔豁亮,窑脑脑和院边边都长满了枣树。那窝土蜂在二爷家的窑院里生活了好些年。可三爷家的院落,阴气比较重,一个深深的幽暗的门洞内,四面高崖壁立,天井窄小,凉风习习,每日之内,太阳总是从头顶一晃而过,很显然,这样的环境是不适合土蜂生存的。所以,那窝蜂在三爷家里,死的死,逃的逃,越来越少,不出半月就销声匿迹了。

不久后的一天,二爷靠在自家窑院空空的蜂巢下晒太阳。等二婆发现时,已经不知不觉间,驾鹤西去了,没有一点痛苦的样子,走得非常安详。后来,人们怎么也想不到的是,那年枣树正在孕育花蕾的时候,村里突然遭受了一场严重的霜冻,那些枣树根本就没有开花。

这时,有人就始终想不明白,究竟是那窝土蜜有先知先觉呢?还是二爷早有预感或者已经参透了玄机呢?